,还早就给他们上了茶,本来谢迁在这个间隙正端起茶盏呷了口茶,谁料这茶水才刚刚入口,听到仗义执言四个字,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
你一个羽林卫总旗官,又非清流,仗义执言跟你有个什么关系?
你方继藩就是被仗义执言的对象啊,仗义执言从你口里说出来,这……不成了笑话吗?
此时,刘健的反应只是抿了抿嘴,没有说什么。
上一次方继藩三个门生,在会试中大放异彩,使他与有荣焉,因而对方继藩的看法有了一些改变。
李东阳则是面带微笑,却谁也猜不出,此时他心里想什么。
“仗义执言?”弘治皇帝不禁哭笑不得:“他要仗义执言什么?”
宦官小心翼翼地看了弘治皇帝一眼:“方继藩口称,是为了科举舞弊一案。”
“……”
一下子的,暖阁里气氛骤冷下来。
这件事,现在可算是皇帝的逆鳞了,刘健三人,俱都心知肚明。
可这个方继藩,还真是皮痒了,这种逆鳞也敢去触碰?
便是刘健三人,现在都不敢揭这个伤疤呢。
果然,弘治皇帝满面怒容,厉声道:“朝廷的事,是他一个总旗官可以非议的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朕平日是太纵容他了,以至他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就四处的卖弄,若不是看他有脑疾的份上,朕非要严惩他不可,回去告诉他,让他不得滋事生非,朕不见他。”
于是宦官连忙躬身行了个礼,疾步去了。
弘治皇帝的脸色,依旧还是阴晴不定,显得怒气未消。
说实话,方继藩也幸亏有脑疾,而且还是个后生晚辈,年纪太轻,若是别人敢跑来这里摸老虎屁股,羞怒之下的弘治皇帝,只怕早就治罪了。
现在将程敏政和徐经二人放出了诏狱,就已是宽厚了,这件事,是决不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