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而陛下嘉许土司们的义举,自然要对他们加官进爵,只是,这加的官,却是流官官职,且需调出土州,在其他地方安置。如此一来,那些土司和土官们一定措手不及,势必要反对,只是……他们反对还有用吗?”
“陛下通过一次次放粮,使土人们沐浴了皇恩,而最重要的是,令土人们深信,陛下言出必践,说给粮,就给粮,说给盐巴,就给盐巴,一丁点折扣都不打,这就足以令土人们相信,陛下许诺分给他们土地,也定是言行必行,绝不会打任何的折扣。”
“到了那时,这群土司,凭什么和官军对抗,又凭什么抗旨?他们难道能煽动土人,抗拒皇帝分封土人们土地吗?陛下,此乃长治久安之道,这几板斧下去,改土归流,也就成功了。”
这家伙……挺阴险啊。
尤其是前头先发粮食和盐巴,用这等小恩小惠立木为信,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刘健三人若有所思,似乎也在思索,如此改土归流,是否正确。
这毕竟是朝廷对西南的重大国策,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导致极大的后果。
弘治皇帝更是显得焦虑起来,他背着手,沉吟不语。
良久,弘治皇帝看向刘健:“刘卿家,以为如何?”
刘健心里打着腹稿,正待要侃侃而谈,这时,却有人道:“臣以为,如此最好。”
众人朝声源看去,说话的竟是朱厚照。
“……”弘治皇帝倒是有点恼怒了。
大人说话,有你小屁孩子什么事,这是国策,你现在书还没读几本呢,也敢大放厥词。
当然,弘治皇帝之所以恼怒,还是因为自己这儿子没什么立场,你是太子啊,堂堂太子,自己没什么主见,就因为和方继藩关系好,便跑来凑这热闹,国家大事,岂容儿戏?
见父皇的脸色阴沉下来,朱厚照顿时心虚了,最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