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吗?我原来去上清观看过他们的雷法,和朝天宫的不大一样的,自云朵到雷声都不同,符咒就更完全不一样。”云箓有些迟疑地道,“‘鬼虎’的,倒像是我们朝天宫的。”
朝天点点头:“我第一眼看到时,也这么觉得。”
云箓顿时大生知己之感,不再像刚才那么犹豫:“还有,我们第一天斗雷法是硬碰硬的,胜在小师姑指挥的时间恰到好处;可是后来打了有七场,每次到关键时刻都赢得很巧,倒像是……”
云箓下决心说道:“倒像是对方故意容让。”
朝天怔住,半天不吭声。
“但是师父已经不在,”云箓说着有些黯然,“御天师姑又断不可能来琉球,所以实在琢磨不通。”
朝天想了想:“最后一个首重山岛,也就这几天要打了,到时候你们相机行事,不能怯阵坏了战事,但是千万别下死手就是。”
“可是雷法一旦发动,中间的分寸实难拿捏,”云箓有些为难,“就怕到时失手。”
朝天笑着拍了拍云箓:“先赢了再说吧!”
云箓还待再说,见尚清已经换了衣服一身整洁地大步而来,只好答应着转身走开。朝天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凝神思索:朝天宫的?是谁呢?
“朝天,我们随意走走?”尚清心情极好,笑道,“这个二重山岛我也是第一次来。好像还挺大的。”
说着接过朝天手中的鲜花放在了门前:“路上看到再摘。”
两人自然而然地携手信步,朝天觉着掌中有些黏,提起手看了看。早知道尚清的手掌粗糙满是老茧,今天又多了一道小口子,还在渗着血珠。尚清不经意地笑笑:“早上摘蝎尾蕉划了一下,没事。”
“这几年,打了很多仗?”朝天顺手自袖中取出绢帕,细细拭去血痕,一边数起伤疤来,“一、二、三……”
尚清只觉得一阵麻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