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的道观道士和教务,与张大真人平起平坐。”
见朝天迟疑,朱厚照似笑非笑:“黑蛟攻击我虽然定是有人假传圣旨,可他一个大真人连这点事都分辨不出,发敕令、行雷法,置朕于此险境!朕不定他的罪,算是极宽大了。”
朝天还没来得及说话,朱厚照已经又撕下一条衣襟,随手咬破了食指,唰唰写好了两行字:“让小鹙送出去?”
“小鹙,你这次可是真的做一回青鸟啦!”朝天将衣襟仔细缠在小鹙脖中,凝视着小鸟道:“知观!知观!知观!”连说了几遍。
小鹙有些不耐烦,嘀咕了一声:“弘天!”
朝天笑起来:“去吧!小心些,不要追别的鸟儿玩!”
举手一扬,小鹙扑扇着双翅飞向空中,不知是贪玩还是故意,飞得高高的,在乌云中盘旋了两圈,似乎是黑蛟“呜呜呜呜”了几声,才不慌不忙地飞走了。
朱厚照在朝天身边坐下,也靠在水墙上,笑道:“朝天,回去后你教我游水吧?”
朝天迟疑了一下,突然伸过手臂,将朱厚照头往后按入了水墙之中,叫道:“憋住气!”
朱厚照猝不及防,多年习武的身体下意识地反手扭住朝天的手臂,将她甩在了地上,这下忘了憋气,又喝了两口水,呛得忙伸出头来,掩口咳嗽。
朝天这么一摔,脖中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埋怨道:“教你游水呐!就是憋气换气嘛。”
朱厚照抱歉地拉起她重又坐好,笑道:“以后别这么偷袭我,当心伤了你。”
“嗯”朝天答应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朱厚照似笑非笑:“江彬从来不信神佛,也不懂风雅,‘江表牛头’的牛头禅宗,他即使听了也是耳边清风吹过,居然会记住,推荐我去玩,当然是有心的。”
“那你还来?”朝天睁大眼睛。
“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