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知观要不你先去忙?代我向师父说一声?”
“不,不忙。今天没什么事。”
弘天一边说,一边瞪了青驴一眼,禁止它再讥笑:“我陪你回家吧。南京刑部特意派人将大门上的封条都撤掉了,贴了平反的昭雪告示在墙上,是接到诏书就办的。也都打扫干净了。”
“谢师兄。”御天轻声道。
南京的衙门哪有那么好?作为朝天宫的知观,和官府打交道的向来是弘天。这短短两句话,不知道他下了多少功夫?
二人一路无言,步影边走边等青驴,不时打个响鼻似乎有些不耐烦。
“步影!不许这样!”御天呵斥道,“已经回到南京了,不用你飞奔了。以后你就习惯着慢慢走,能出来遛遛就不错了!”
弘天清楚地看到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看样子,御天并没有别的想法,还是回朝天宫。这几个月,担心她的安危、担心她能否成功、到担心她是否回来,终于都过去了。
此时回想,倒都成了甜蜜的回忆。
不知不觉进了状元境,果然自巷口起便干净整洁地焕然一新,正门的黑油全部刷过,连铜钉都擦得锃亮。青地大匾上“蒋府”金字甚至比金色的秋阳还要耀眼。
御天双目含泪,依在门上,仰望着大匾,下意识地轻轻拍了拍兽头含的铜环。“来了!来了!”不想一个苍老的声音答应着,吓了御天一跳。
“来了!是谁啊?”门开了一扇,是个布衣苍颜的老苍头。
“徐伯?”
御天只迟疑了一眨眼的工夫,就一把抱住了老家人:“徐伯!真的是徐伯!”
“小姐!是小姐回来了!”徐伯拭着眼泪,不知是喜是悲,“小姐回来了!”
弘天牵着青驴和步影,随御天进了蒋府,徐伯连忙招呼:“知观!快坐、快坐坐!这牲口交给我就成!”二人竟然极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