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皇帝直接指示:‘舟坏者为之修理,人乏食者,给之粟,候便风,其人欲归或往琉球,导之去’。何等泱泱大国的宽和!何等礼仪之邦的雍容!待我琉球暹罗一应藩属国又何其厚也!”
尚清说着说着有些激动,长吁两口气平缓了声音:“自洪武初年称臣上贡,至永乐年间死心塌地,我琉球尚家誓死效忠天朝。”
朝天难得见到尚清如此严肃认真,不禁侧头望着他,随口问道:“永乐年间的琉球国王,是你的高祖?曾高祖?”
尚清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眼望河水,顺手扯着旁边的垂柳,一叶一叶地丢进河中,神色踌躇。
“不记得了?下次告诉我。”
朝天笑嘻嘻道:“我早就说了,师伯那么逼你,早晚把脑子逼坏啦。今儿不去糟坊巷了吧?我们玩一天好不?”
尚清尚未答言,一阵急促的奔跑声,苍老的声音叫道:“朝天!朝天!快跑!”杨洪不知自哪儿冒了出来,老胳膊老腿跑得气喘吁吁,看到朝天拉着就跑:“快!快跑!”
朝天搞不清状况,见杨洪一脸的焦急,糊里糊涂便跟着跑,一边还催着尚清:“快!快跑!”
尚清身高腿长,追在一旁犹有余暇,问道:“杨伯,怎么了?你不是昨天去镇江了?”
杨洪跑得接不上气,想张口说话却说不出:“镇江,镇江,”
朝天也反应过来,停下脚步,扶住了杨洪:“杨伯!这是在南京哎!我是朝天呐,为什么跑啊?”
言下之意,在南京,身为朝天宫四大弟子之一,还怕了什么不成?
杨洪摇摇头:“锦衣卫!锦衣卫!”
“是你碰到锦衣卫了?”朝天猜测着,“来找师伯的?”
“杨伯,慢慢说,”尚清见这两人一个焦急,一个着急,含笑劝道,“别急,总有办法。”
杨洪双手扶膝,弯着腰喘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