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天,我们还有事就不多留了,你好好调养身体。”
刘刚点头道:“王总慢走。”
当官的一走,留下的小张便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瞧着刘刚道:“我是张二、张勇啊,你真记不得啦?”
刘刚摇摇头,也打量了一会儿对方。他是真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个刘刚、与张二的关系如何,又或这厮留下来、想找刘刚装失忆的证据?这些玩意,刘刚当皇帝的时候见得多了。
于是刘刚不动声色地问道:“王总说带薪休假,工资是多少?”
张勇道:“一个月大概五千圆。”
刘刚问道:“米多少钱一斤?”
张勇想了一会儿:“四十文?三十文?反正不到一圆,好久没买东西了,都是你嫂子在买。”
刘刚又问一圆是不是一百文。得到确认后,他心算了一会儿,一月工资,至少可以买米一万二千斤。如果大米三块一斤,那么年收入差不多四十万,这是一个只有工作的吊丝收入。大明国经济在世界上妥妥的产业链顶端,不过作为一个剥|削了各国人民几百年的帝国,能有现在的地位也很正常。
“好像待遇不错。”刘刚道。
张勇道:“正式员工还行,交了各种保险还有得剩。合同工不到咱们的一半,还有好多人找不到工作、领政府救济金。有不少人坑老,待家里不出来、准备让父母养一辈子。”
刘刚再次拿起合同看了一下,上面有两年内不能开除他的条款,并且开除他也有十二个月薪水的遣散费。他径直对张勇道:“帮我找只笔来。”
张勇从口袋里拿出了钢笔和按手印的盒子,刘刚痛快地签字画押了。
只剩下张勇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刘刚看了对方一眼:“无所谓了。”
他又问道:“我除了前妻还有什么家人?”
张勇好奇地观察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