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一个人的背心,一刀往上捅|去!
“啊!”那人惨叫了一声,阮景异把刀往下一拉,抽了出来,然后快步走到另一张绳床旁。那人伸出脑袋来、睁眼观望,于是阮景异双手握住刀柄,快步奔了几步,一刀对着那人的脑袋劈了过去!
剩下的那个阮齐,已经从绳床上跳下来了。阮齐痛叫了一声,似乎硌伤了哪里,一撅一拐地想跑。阮景异浑身血迹,提着刀追了过去。
阮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立刻翻身过来,他一边瞪着脚,一边慌忙道:“等等!我知道你看上了我妹,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出去,否则天打雷劈……啊!”
阮景异默默地一刀捅|进了阮齐的心口。
“为、为甚?”阮齐瞪圆了双目,盯着阮景异。
阮景异拔出了刀,说道:“我早就该抛弃他们了。”
阮齐一脸茫然与惊恐,盯着刀锋向他脑袋上挥去。
第一个被|刺的人还没死透,在绳床上发出微弱的声音。阮景异先把阮齐的脑袋砍了下来,然后才走回去、将绳床放下;然后一手按住那人的脑袋,一手提着刀往那人的脖子上劈砍,将脑袋砍下来。
阮景异收拾了一阵。原先熏蚊虫的火堆、加了柴禾之后火光更加明亮了,柴火中已放上了三枚头颅,那皮肉正在火光中变形扭曲。接着阮景异把尸体上割下来的衣裳,也扔进了火里。
他拿起自己的衣裳,又拿起一根柴火,循着溪水的声音方向走了下去。
阮景异在溪水里仔细洗干净了身上的血,便穿上衣裳、提起一个包袱,找到一条山路往东边而去。从这几天行走的方位来看,乂安城应该就在东面。
驻安南国的主帅张辅,为了阮景异这步棋、费了不少事。按照张辅的部署,明军在靠近山区的各处郡县城池的西门,都安排了守御司北署的人;在每个据点,都维持着在升龙城养大的信鸽;并且西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