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时暴露目标,其次要一直保持火种。最重要的是战术上无法形成更密集的火力;风吹或军士离得太近,容易误燃引药锅。而只要燧发枪制造成功、不依靠明火击发,战术也要因之变化了。”
齐泰道:“圣上精于兵器,臣等拜服。”
朱高煦看了一眼炉子上冒着白烟的水壶,不动声色地说道:“朕历经数次大战,体会到一些力量、非人力畜力可比,汉王炮一炮打穿一个军阵,虽猛将之人力,亦不能为之。假借技术之力,方是正途。”
钱巽等人点头称是,夏元吉与茹瑺也未反对。
大伙儿商议了一阵,便起身谢恩告辞了。朱高煦却独独留下了钱巽。
钱巽躬身站在茶几对面,朱高煦招呼道:“坐下说话。”钱巽道谢重新入座。
朱高煦却久久凝视着那只水壶,没有吭声。连氏见状,急忙想去把水壶提下来,朱高煦却道:“别动。”
钱巽也有些好奇地转过头,与朱高煦一起盯着那只水壶看。
“新政都是因它而起。”朱高煦道。
钱巽小心地说道:“臣愚钝。”
朱高煦道:“假物院进献的那本《诸国科学译汇》,你没看吗?”
钱巽拱手道:“臣已通读,此乃平夷侯之子姚芳所赠。”
朱高煦道:“能量守恒定律,热能转化为动能。火铳、火炮莫不是如此,力量远超人畜之力。你看那壶盖,不烧火它能动吗?”
钱巽应了一声,继续盯着水壶,皱眉沉思。
朱高煦道:“之前便有人进献一计,或可用蒸汽、带动机械运转。那是个无名之辈,这个主张是钱右使的了,你是汉王府长史出身、为朕出生入死,正该名垂青史才对。”
钱巽忙道:“臣不敢。”
朱高煦直视着他:“朕是皇帝,无须借此名气,你不要谁要?”
钱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