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愤怒,都算到了朱高煦的头上。”
黎利接着说道:“但陈仙真这种人不多,大多华人(安南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错觉。只要是船寇,就是高人一等的贵族。”
他长叹了一口气,摊开手无奈道:“你看,我们正在悲惨地、沦为苟且的蝼蚁。这就是船寇(汉人)的仁慈与王化。”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变得死寂。空气仿佛瞬息之间凝固了,夜色仍浓,一切仿佛是化不开的坚固黑暗。
良久的沉默之后,阮荐终于开口道:“在下仍然坚持认为,此计不容易成功。但平定王坚定不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让在下敬仰万分,请受臣一拜!”
“你终于愿意称臣了。”黎利道。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在昏暗的灯火下显得愈发明亮。黎利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阮荐跪倒在地,诚恳地说道:“臣愿追随平定王,以效犬马之劳!”
黎利亲手把他扶起来。
阮荐立刻道:“既然平定王执意要为,臣有一些细处的计谋,或能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