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道:“解公子与胡娘子的私情,圣上又会如何做断定?”
朱高煦道:“我明日早朝后,先与胡濙见一面。为了能少一些隔阂,朕打算单独召见胡濙,事后我再与妙锦谈谈。”
妙锦点了点头。
朱高煦希望妙锦记录下一些事情,以便等后代皇帝登基之后,能从超越时代的角度、去看待朝廷秩序……
胡濙最近上书恢复经筵,他还是主动投降太宗皇帝的文官之一,或许更了解解缙。
第二天上午,朱高煦来到了东角门上的阁楼,便在那里私下召见胡濙。
一切仿佛都能找到“先例”,以前建文帝在这里与他的老师黄子澄、密议削藩,朱高煦也曾在这里,召见过貌似信奉心学的刘鸣;这座在皇宫里很不显眼的阁楼,渐渐地有了别样的独特性。
随行的锦衣卫大汉将军、宦官宫女都在楼阁下等着,朱高煦独自站在窗前,观望着一片重檐宫殿景象。
不多时,礼部尚书胡濙走了上来,当即行大礼。
站在窗边的朱高煦转过身来,说道:“胡爱卿平身。”
“谢圣上。”胡濙从地下爬起来,立刻轻轻拉扯了一下袍服,以尽量保持仪表的整洁。
朱高煦开门见山地问道:“胡部堂认为,解缙是个怎样的人?”
“回禀圣上……”胡濙先说应答了一句,却把尾音拖得很长,似乎正在极力地思考着有分寸的言辞,“解侍读进士出身,很有才学。太祖、太宗皆赏其才华。”
朱高煦听到这里,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胡濙有点紧张地将腰往下一弯。
“这角门阁楼里只有你我二人,胡部堂说甚么都无罪,朕说了甚么、亦是出门便不认了。”朱高煦道。
胡濙面露惊讶之色,毕竟皇帝金口玉言,朱高煦还能直接说他不认自己说的话,着实有点奇怪。但是好像也没甚么问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