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太可靠哩。”
朴氏咬了一下朱唇:“圣上是说,臣妾辜负了怀安大君(李芳远四哥李芳干,流放济州岛)么?”
“可不是?”朱高煦揶揄地笑了一声。
朴氏说不出话来,轻轻搂住朱高煦的腰,贴住他,轻轻说道:“怪我昏了头。可是我看到圣上写字、思量大事的神态,听到圣上的英雄功绩,又想着能与您亲近,我就如在云里雾里……”
朱高煦听罢,好言道:“你安安心心在皇宫里的呆着,朕不会太亏待你。”
她点了点头,轻叹道:“真的不可靠呢,圣上真是洞察人心。”
朱高煦摇了一下头,沉吟道:“应该也不是所有女人、干大事都不可靠。最是那种被多个男子伤害过、有过太多男人的妇人,多半就不会为情所动,那便可靠多了。而贤嫔这样年轻的女子,哪能轻易看破?”
他怀里搂着朴氏,不知道她的目标和心动,各有几分真几分假;那些温情,又是轻是重……不过她身体的温度,必然是真的;她的身段线条叫人心动,也肯定是真的。
朱高煦心道:鲜活的东西都不能永恒,总是在变;那又何必太执着于它的轻重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