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芳冷冷道:“你要记住,不会再有第三次了。”
姚芳道:“臣叩谢皇恩!如若再犯,必不脏圣上之手。”
朱高煦看了一眼张盛。张盛便鞠躬一拜,退出了房间。
“起来罢。”朱高煦抬了一下手。姚芳拜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枷锁弯腰站在地上。
房间有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朱高煦才开口道:“你的事,我都听王贵说了。”
朱高煦心里、其实挺理解姚芳的感受。他前世遇到过的事,与姚芳不太一样,但确实也被女友伤得很深,那时的情绪难以调节。
姚芳抬起头,用一种敬仰而亲近的眼神看着朱高煦,问道:“圣上教臣,那样的事该怎么做?”
朱高煦不动声色道:“你姚芳也在锦衣卫多年历练了,还用教吗?”
姚芳有点尴尬,说道:“是,臣一时心窍迷住,糊涂了。”他叹了一口气道:“太难忍受、实难释怀,臣已有死心,没有顾得上太多的事。后来想到辜负圣上信任,臣那时才懊悔莫及。”
“后悔是最没有用的事。”朱高煦道。
朱高煦观察了一会儿姚芳的神情,见他很难受困惑的样子。不知怎地,朱高煦在心里怪罪着姚芳,仍也对他有几分亲近感。
朱高煦不禁多说了几句,语气也更平近:“而今是丈夫定的规矩,你还能把儿女私情弄成这样,我对你也挺服气。”
他一边说,一边腹诽:这个时代对妇人的管|制是从思想上三从四德洗|脑,律法上妇人一旦不守妇道下场非常悲惨、简直是身败名裂;若是姚芳换个时代,那不是比朱高煦当初还惨?
姚芳叹了一口气,望着朱高煦道:“请圣上教我。”
朱高煦想了想道:“你不要太执着,大丈夫应以实力为上。只要你还有荣华富贵,大不了换个人,甚至你还可以同时占据一群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