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门户,耿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怎会愿意娶你这样出身低贱的人?你想跳火坑,还跳不进去哩。”
“哈哈……”雷填和袁珙顿时大笑了几声。
雷填道:“耿浩怎会觉得长兴侯爵位,他还有希望?如此明显的事,起先袁寺卿说起,下官生怕他不信哩!”
袁珙道:“人愿意相信甚么,那是别人的事。本官不是他|爹,没必要管那么多。只要他相信,咱们便许诺好了。”
“袁寺卿言之有理。”雷填拜道,不再多说。
他们只谈论了一会儿,袁珙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接着与雷填道别、走出了别院。袁珙依旧乘坐着那辆马车,回千步廊的太常寺衙署去了。
一进洪武门,走上千步廊,千步廊那街口的左边就是太常寺,实在是最方便进出的衙门。不过袁珙路过大门口,并没有进去,而径直往北走,去五军都督府找徐辉祖。
五军都督府有五个衙门,徐辉祖在最北边的中军都督府任职。门口坐着两个百无聊赖的锦衣卫军士,袁珙也不回避他们;毕竟锦衣卫看到了甚么并不要紧,最重要的还是圣上心里的意思。
袁珙见到徐辉祖,二人只寒暄了一两句话,袁珙急着就把耿浩写的文章掏了出来,默默地递上去。
徐辉祖看了袁珙一眼,接过东西立刻开始看内容。
没一会儿,徐辉祖便生气得脸上枣红,他把纸拍在桌案上,冷冷说道:“俺早就说过,那些出身寒微的人,一旦身居高位,可不一定是甚么好事!有些人是毫无气度,干的事尽是下三滥手段;毫无心胸,大敌当前、仍不顾国家社稷天下万民,勾心斗角!”
袁珙附和道:“魏国公言之有理。那边此时才对付吴高,不过是落井下石,毫无作用;我看恐怕是项庄舞剑,宁远侯何福才是沛公。”
徐辉祖点点头,用冷静的叙述口气道:“宁远侯应该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