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以及成都当地的某些势力。
“不管怎样,会唱戏、又会武功,还能决意自|裁的人,不是一般势力所能圈养控制。”朱高煦道。
蜀王道:“我一定一查到底,将这刺客的幕后主使查出来,给皇侄一个清楚的交代!”
朱高煦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但肯定不是皇叔。不然您为何不安排个斟酒的奴婢,或干脆在菜里动手脚;戏子离那么远,是不太恰当的位置。再说皇叔也没有要杀亲侄子的理由啊!”
“对!皇侄说得对!”蜀王用力地不断点头,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太宗皇帝与我是亲兄弟,我怎能对先帝之子下得去手?”
如果有必要,当然下得了手,别说对付侄子,对待亲儿子也可以、比如华阳郡王不是差点完蛋了?
朱高煦一时间不能完全排除蜀王的动机。这世上的事、有时候看起来不合理,那是因为人们缺乏想象力。
不过朱高煦口头上却马上回应道:“一定是离间计!伪朝奸臣想离间咱们叔侄亲情,那些人连君父也可以杀,用心歹毒,早就六亲不认了。”
神情很紧张的蜀王,此时却没有跟着朱高煦骂朝廷。但朱高煦不管那么多,反正坏事都是对手干的,凡有可能妥协的人都是好人!
朱高煦又看了一眼沐晟的手,心道:刚才那情况大家已有准备,根本不必要拿手去挡,做给谁看呢?
这时郎中进来了,正在躬身察验沐晟的伤口。听郎中说只是皮外伤、不可能有毒,朱高煦便当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陈恳地说道:“幸好西平侯有本事,如此细微的异常也明察秋毫,否则咱们怕是毫无防备。佩服佩服!西平侯把本王当作生死兄弟,本王定不敢忘。”
沐晟从容地一本正经道:“王爷是大伙儿的顶梁柱,末将便是死了,也十分值得!”
“伪朝那些奸臣,实在是险恶狡诈虚伪,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