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大声道:“朝廷的诏令,是叫云南三司用兵、得先知会汉王府、西平侯府,都得同意了才能调动兵马。而今汉王殿下之意,不准地方府卫擅自调兵,这是奉旨合乎律法之事,有何不可?”
那曹隆是今年才到云南地面来掌都指挥使司的人,朝廷刚换的官员、马上表示出维护大明朝廷诏令的态度,并不叫人意外。
片刻后,那些新上任的统兵官、都指挥佥事、同知等一众官员,也跟着附和起来。
剩下的一群官吏都没反对,有的附议、有的不吭声。一来都司的一些重要官职,都在今年换过了;二来他们也没有理由驳斥……朱高煦没叫都司用兵,只让他们禁止地方调动,这本来就不过分。
朱高煦便抬起双手道:“既然如此,下令罢!另外,为防军机泄露,本王还得委屈诸位在衙署内住几天。稍后王府会送来美酒佳肴,为诸公压惊;王府上还有一些歌妓,一会儿也送过来为大家助兴。”
众官放松了不少,院子里一片嘈杂,有人道:“歌妓就不用了罢?既然有人谋反,咱们还在官府里歌舞作乐,像什么话呀……” 朱高煦却道:“惊吓委屈了尔等,应该的。诸公有何要求,都可以和门外的将领言语,本王有求必应。”
……此时沐府内外,却并没有兵马惊扰。
府邸里面,上下却充满了惊慌的气氛,奴仆们走路都很快,有的还用跑的。
“嘶……”沐晟裂了一下嘴,轻轻发出了一个声音。旁边的郎中刚用药水清洗了他手臂上的伤口。
厅堂上除了郎中和丫鬟,还有一些家眷和文武亲信,都站在屋子里,有人问道:“侯爷的剑伤要紧么?”
郎中道:“诸位放心,在下有家传跌打创伤之药,只消洗净伤口,用线缝上,再抹上外药,必保伤口无虞。”
刚才问话的人听罢,又面露恼色,说道:“汉王究竟是甚么意思?调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