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眉清目秀,个儿高、身材单薄,十几岁年纪?”
“对!长得可不错哩!”胖妇如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
沐晟不动声色道:“你倒是知道得不少。”
这句话反而鼓励了胖妇,她便继续啰嗦起来。不过都是些侯府上鸡毛蒜皮的事,完全与沐晟关心的事毫无关系。于是沐晟就让她走了,并告诫她管住嘴……然而这句话可能没什么用。
沐晟在杨勇家里又呆了一会,未发现更多线索,便离开了此地。
回到府中,沐晟在房里走来走去。
旁边的夫人陈氏正在做着针线活,她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活,抬头娇|嗔道:“侯爷一直走,晃得我头都晕了。您是不是有甚么心焦的事?”
沐晟道:“平夷族作乱之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朝廷却忽然下旨把大权给汉王,甚至趁机让汉王节制都司、卫所兵马,兵权隐隐已凌驾在我之上。此事十分蹊跷……”
陈氏叹道:“汉王是皇帝的亲儿子,侯爷怎么与他比,这有何蹊跷之处?”
沐晟摇摇头:“那之前的几个月为甚没动静?”他说罢忽然停下脚步,沉声道:“我怀疑耿琦的那竖子,投靠汉王了!”
“啊?”陈氏的神色也严肃起来,“那不是恩将仇报?”
沐晟道:“我仔细替他们想了想,如今耿家有三兄弟已完了,耿琦父子可能想找出路。”
陈氏皱眉道:“只有沐家才能庇护他们罢?”
“还有一个,汉王!”沐晟脸色铁青道,“只有汉王!这是耿琦父子剩下的唯一选择。”
陈氏轻轻摇头道:“我还是不敢赞同侯爷。汉王不是斩了长兴侯,那是与耿家有仇的人……就算战阵上的事能放下,但耿琦表兄、他不像是会出卖沐府的那种人呀。”
沐晟道:“我忽然想起了老娘的话,老娘曾说耿琦是知好歹的人,可他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