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出来给旁边的汉子。大堂里很吵、说了什么话听不清楚。
后生被放开后,顺着王贵指的方向,抬头看了一眼朱高煦这边。接着后生上楼来了,王贵则匆匆走出富乐院大门。
那后生过来见着朱高煦,便抱拳道:“出门在外总有窘迫之事,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我跟你说,赌桌上只讲究一个字,稳。”朱高煦笑道。
后生愣了愣,也露出笑容道:“原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
朱高煦道:“我退出江湖、不沾赌已多年,那玩意没有包赢的法子,不赌为赢。”
“有道理。”后生若有所思道,接着又道,“敢问义士高姓大名?”
朱高煦道:“免高姓洪。兄弟进来喝三五瓶?”
“那怎么好意思……”后生挠了一下后脑勺。
朱高煦“哈哈”大笑:“听说富乐院大厨做的盐水鸭不错哩,一会儿兄弟可别后悔!”
果然那后生便跟进来了。朱高煦在上位坐下,后生客气两句,也跟着坐在了桌子边。朱高煦不动声色地欠了欠身,给那后生倒了一杯茶。
“多谢。”后生随口说了一句,接着又道,“洪公子刚才说的话,我想了想,真是很有道理。”
“哈哈。”朱高煦笑道,“这是第一层境界,最高的境界还是那句话,不赌为赢。兄弟迟早得悟。”他收住笑容,又微微叹道,“不过确实是说得容易,做起难。”
就在这时,忽然杜千蕊的声音道:“弟郎?”
后生转头看去,马上站了起来,“姐!哈哈,我早就告诉他们了,姐在富乐院的,怎么几个月了都没见着你?”
“我早就不在富乐院了。”杜千蕊说罢,一脸诧异地看着朱高煦,“为何弟郎会和王爷坐一起?”
朱高煦不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杜二郎脸上,观察着他震惊、喜悦的微妙神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