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二弟又得出征了。”
朱高煦道:“听说父王情急,我只得赶紧出发。”
他看向徐妙锦,见徐妙锦的目光也在自己身上,便微微向她点头,徐妙锦却顿时把脸微微别了过去,脸颊因为烤火微微有点红。
朱高煦走上前,抱拳道:“母妃,儿臣前来道别……前方来的信,可有说父王的具体位置?”
徐王妃把信拿了出来,放在旁边几案上,一脸愁容道,“你父王在东昌城攻打盛庸失利,张玉也阵亡了……大军只好向西,退到馆陶整顿。那时盛庸率部向西进发,你父王便准备先北归;不料平安、吴杰南北堵截。平安在威县、吴杰在深州。
咱们的将士接连征战,在东昌好像吃了大亏,人马疲惫,我很担心。高煦去接应一下!”
“儿臣领命。”朱高煦道,“去年底父王用离间计,使朝廷调走了辽东江阴侯吴高,辽东虽只剩大将杨文,毕竟还有不少兵。儿臣现在再带走近五千骑精兵,母妃与大哥,定要小心辽东。”
世子开口道:“父王要紧,你放心把骑军带走便是。”
徐王妃也点头。
朱高煦上前拿走书信,便抱拳拜道:“我走了。”
“高煦,你要谨慎行事,多当心。”徐王妃道。
朱高煦回头应了一声,便走出了房门。
……威县、深州,在德州、真定、河间府之间,现在德州等地估计又被官军收回去了,所以平安等人才会在那个地方堵截。
德州等地在靖难之役爆发以来,已不知反复易手了多少次,估摸着城中百姓也搞不清究竟是哪边在统|治这些地方。
朱高煦率本部一千余骑、藩骑三千多骑,出北平后便一马平川,天寒地冻所有河流都已结冰,骑兵挺进毫无阻挡、非常迅速。
朱高煦琢磨着:河间那边正在打仗,估计城池早已戒严防备,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