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是，答应了！”

“好吧！”周通心里感慨，看来是要价要低了，但现在唐寅已答应了，他想重新开价都来不及了。

“其次，无论你怎么使用我提供的证据，绝对不能牵扯到我身上，你不怕窦翰林，我却不能不怕！”

“没问题，反正你除了提供一些证据，也真帮不上其他的忙！”唐寅点点头。

周通更抑郁了，实话，就不能不说吗？

“那我没有其他条件了！”周通张张嘴，却改口了。

唐寅能看得出来，周通恐怕是有第三个要求的，或许他认为唐寅不会答应他，最终才放弃了。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说了，唐寅却并不想多事儿，否则再多出来一个条件，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随后，周通给唐寅一个快件储物箱的密码，原来他已经把证据带出来了，只不过没敢随身携带。

两人随后分别离开，唐寅把证据取来。

“果然是十分确凿的证据……”翻看证据，其中有一份令唐寅十分乍舌，窦翰林的胆子也太大了。

原来他发表的文章，造假的不止一篇。

其中有两篇，是抄袭年代非常早的杂志，是三十年前一位书法家的研究论文。

该杂志在二十年前已经停办了，而当时电脑还没有普及，只有纸质文件，恐怕已经销毁干净了。

窦翰林敢肆无忌惮的抄袭，恐怕就是看准这一点，认为三十年前的杂志已经彻底消失了。

何况他也很聪明，并不是原文抄录的，虽然意思没变，却是用他自己的话表达的。

但这根本瞒不过内行，只要稍懂书法的人，就能判定两篇文章的抄袭关系。

周通提供的证据中，就包括载有论文的原版杂志，已经是古董级的杂志了。

不说别的论文，单单这两篇论文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