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人,知道唐寅学习雕刻的时间,也不过短短两三个月。
“徐天祥,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是不是?”一起来的玉雕刘,脸色很难看的质问。
“这是万兴邦私人的决定,与我无关!”徐天祥联邦否定,就算是他授意的也不能承认。
毕竟他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如果是他授意的,至少会被冠以以大欺小的恶名。
“你学艺多少年了?”唐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万兴邦。
“我从八岁接触雕刻,现年三十五,学艺二十六年有余,怎么,你是怕了吗?”
“我只是替你惋惜,你学雕刻二十六年多,而我学习雕刻只有两三个月时间,如果我把你赢了,你二十六年的光阴就算虚度了,你真的不觉得惋惜吗?”
“你觉得你有赢的机会吗?”万兴邦嗤之以鼻。
既然唐寅是他的比赛对手,他当然要了解唐寅的资料,知道唐寅学习雕刻也就两三个月。
他也知道,唐寅是一个天才。
但是再天才也是有限度的,学艺两三个月,学艺二十六年,时间相差太多。
二十六年多,就算刨去多的时间,二十六年也有三百一十二个月,相比三个月,时间上相差百倍。
何况万兴邦本身,在雕刻方面也颇具天赋,甚至被很多雕刻家称为天才。
同为天才,一个只学过两三个月的时间,一个努力练习三百多个月,谁会赢?
万兴邦有信心,他一定会赢,而且是以碾压性的优势,赢得干脆且彻底。
甚至他都有一种感觉,他是在欺负人。
“既然是比赛,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能断定输赢。”唐寅丝毫不记得说。
“徐天祥,你真要毁掉你的大徒弟吗?”听到两个人打赌的提议,孟金玉笑眯眯的说。
要说在场的人对唐寅最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