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结出了一层薄冰。
就是这层薄冰,阻挡了疯狗刀的刺入。
显然,这也是不科学的,毕竟,冰的硬度比疯狗刀相差甚远。不过,面对这种不科学,我已经习惯,或者说,已经见得太多,麻木了。于是,我没有进一步去分析这层薄冰到底是什么东西,而是直起腰,放弃了刚才的计划。把疯狗
刀别入腰间后,我保持站立姿势,不再折腾,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这漆黑之床会不会吃了我。
随着时间的推移,答案出来了,那就是,漆黑之床真的会吃了我。不到十分钟,我的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而且还在往上蔓延。这让我想起了渐冻人,这种病人的症状和我现在是何其类似:肌肉萎缩,丧失运动能力,但却意识清醒
。曾看过一个形象的比喻,说渐冻人可以看到自己被蚊子叮咬的全过程,但却没办法举起手去拍死这只蚊子。如果现在有一只蚊子,或者其他东西过来攻击,我也可以看到全过程。但是,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目睹自己被攻击,直至死亡。大约半个小时,我的脖子也失去了知觉和
行动能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渐冻人。
至此,我除了意识清醒,耳聪目明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一处能动的地方。
确切地说,还有一处地方在动,但这种动是被动的,消耗生命的。刚才我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体知觉上,却忽视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我的左手手掌。整整半个小时,我的左手手掌都没有停止流血,它一直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落
鲜血。显然,这也是不科学的地方,因为我们人体伤口的血液有自凝功能,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凝固止血了。
更不科学的是,我左手手掌的鲜血既不是一股脑地往下滴落,也不是喷涌而出。它竟然是像打点滴一样,一滴一滴,极其有规律地下滴。显然,这种不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