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蚂蚁。”毅突然提高了声音分贝，“在这个世界，不，在这个宇宙，只有力量才是王道。龙

九，我问你，愿不愿意屈服为奴？”

“不愿意！”我干脆利落，不给毅任何一丝幻想。“好，有骨气。”毅一边说一边驱动鬼面巨虫，十九人当中的一个老年妇女被移了出来，随后无数黑色发丝朝她袭去，当场就把她穿透而死，“龙九，她在这囚牢里呆了二十

五年，原本是可以终老的，但却被你害死了。”

“她呆了二十五年，还不是没有向你屈服？”我针锋相对。虽然不忍，但我心中清楚，此时此刻，坚决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点妥协，因为，一旦表现出来，就绝对会被毅抓到，到时候情况只会更糟。反而，如果我表现得强硬，不

顾囚犯生死，让毅觉得威胁无用，说不定他反而会放这些囚犯一马。毕竟，几十年来他都没有杀掉这些囚犯，说明这些囚犯对他来说还是有用的。

“你……”毅被我给呛住了，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龙九，想不到你的心也变硬了，不错，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现在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

“面对无耻之徒，我没有底线。”我喝道。

“龙九，我再问你，愿不愿意屈服为奴？”毅大声问道。

“不愿意。”我斩钉截铁。

“继续给我杀！”毅冷声喝道。又一个囚犯被移了出来，黑色触角这次没有选择穿体袭击，而是径直缠绕上了囚犯的脖子，活活把他给缠死了。这是一种比穿体更为痛苦的死法，因为它要较长时间才能

断气。我看着眼前做垂死挣扎的囚犯，内心像刀割一样，不竟动摇了起来。

十九个人，十九条人命，难道我要亲手把他们一个一个送上刑场吗？

虽然这些人和我无亲无故，但我也做不到如此决然，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