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机口里得知,近两年来,不少外地人从客运站租车去老鼠村,开的价格都特别高。刚开始,他们这些司机争破脑袋抢客源,可后来发现,从老鼠村回来的司机,不久
后身体都出现了异常,不到两个月都相继死亡。
“唉,太惨了,这两年有七个司机就这样没了,前段时间有两个不怕死的,带人去老鼠村,结果到现在都还没见回来,家里都快急疯了,真是造孽啊!”老汉叹息道。
“能和我说说这些司机都是什么症状吗?”我又给老汉塞了两张百元大钞,追问道。老汉接过钱,道:“什么症状?你见过大热天盖五六床棉被还喊冷的吗?你见过活人身上长尸斑,浑身僵硬的吗?唉,那个惨状,我就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信,这不像是
人生的病,这根本就像是僵尸!”
“僵尸?”
“对,后来我们听说老鼠村有诅咒,去了的人回来都会变成僵尸。”司机补充道。
这让我想起了来草药铺求医的少年,七月天穿着大棉袄,肢体僵硬,皮肤有尸斑。同时,我又想起来二十多年前来找三爷爷的那位中年男子,也是同样的症状。
这些症状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具体是什么联系?
我不知道。告别了老汉司机,我再次提高了租车价码,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终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接了我们的活。不过,小伙子严正声明,只能送我们到老鼠村边界,再
往里走,一步都不送。虽然我不信什么诅咒之说,但也能理解司机小伙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脑袋别裤裆的生意。给了1000块定金后,我与小伙子约好明天一早就出发,往里走还有
几十公里山路,估计得下午才能到村子。我们在路边的一个烧烤摊点了一份烤鱼,外加不少肉串。我怕千千不习惯油腻,又特意叫了茄子和青菜。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