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进攻的架式,便足以为我们减轻许多的压力。”
秦风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步,昂起头,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请求外援,亦只是治标不治本,最根本的,还是我们自己。我大明虽然建国,但根基一直不稳,内忧,外患,一齐来袭,真正要让我们大明立于虎狼之邻一侧,最根本的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实力。那么这一仗,就是我们真正的定鼎之役,打赢了这一仗,大明便会度过最大的难关,从此再无关碍。”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看着闵若兮:“就算打输了,情况难道比我们四年前刚刚来到前越的时候还差吗?那时候,我只有六百余残兵败将,兵甲不整,啸聚山林。所以,我失败得起,至少,我现在腾挪的余地,比那个时候可要大多了,手里能打的牌,也比那时不知多了多少。”
“此战,我大明必胜。”郭九龄亦是大声附和。其实久经世故的他,深知秦风说这个话,只不过是安慰闵若兮而已,那时的秦风,的确实力太过于弱小,但他面对的敌人却远远不同。就算后来秦风初露狰荣,在大国眼中,那也不过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而秦风也正是利用了各国之间的这种心理,在夹缝之中,硬生生的走出了一条宽敞大道。
但现在,却是大不相同了。不论那个国家,都已经将秦风放在了与他们对等的地位之上,双方再狭路相缝,如果说以前秦风碰到的只不过是对手的几根手指,这一次,对手却会全力以赴合身扑上来,大明所要迎接的风暴,与以前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此次之凶险,比之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大。大明国要同时应付两场战争,其中一场,还是国力兵力远胜于大明的庞然大物齐国的进攻。
夜已深,秦风的书房之内,却仍是灯火通明,从下午开始,左相权云,兵部霍光,户部苏开荣等大明重臣便齐聚在这里,商讨着如何应对此次面对的凶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