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不做好,这些事情,根本是贯彻不下去的,搞不好,你正阳郡一文钱的税都收不上来了。”
“是,是下官疏忽了。”廖辉连连点头:“要做事,先治人。”
“这话没有说错。廖大人,我们看了一个很好的头,那么接下来,我们再来谈谈另外一些事情吧,先前我就说过,之所以你还能坐在这里与我谈,便是因为有些事情你没有参与,而吏治改革也好,新币发行也好,这些都是内政,属于内部矛盾,只要知错能改,那就行了。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可就是不能回头了,廖大人,你就没有什么可对我说得了么?”王厚将摊在廖辉面前的册子收了起来,手放在册子之上,脸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轻松,变得极其严肃。
“不知,不知王老大人要我谈些什么?”
王厚手指轻轻地叩着桌面,“廖大人,不若我们谈谈粮食的事情吧。就是从正阳郡运往前线的粮食。”
他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又拿出一份册子,“廖大人,从正阳郡出去的粮食,都是有数的,而前线接收的粮食,也都是有数的。有些人以为粮食的出,运,收都一手掌控,别人就都拿不到这些具体的帐册吗?廖大人,你能猜猜,这中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的粮食,到那里去了呢?”
廖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这一次是死人一般的惨白。
“这,这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
王厚冷然地看着他。
“廖大人,知情不举,也是罪,不要以为你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用一句一无所知便能抵赖。”
廖辉挣扎半晌,终于还是抬起头来:“王大人,这些粮食,都被那些人走私到北地四郡了。”
“好,你能说出来,证明陛下看人还没有看错。你还是可以挽救的。”王厚笑道。
“陛下,陛下也知道了。”廖辉颤声道。
“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