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昭靠天下,这事儿,就是我闵若兮下令干的,爱咋爱咋的。
郡守衙门后院内,贺人屠看着棋盘对面的闵若兮,一边敲着手中的棋子一边笑道:“如此一来,只怕我这人屠的名声是要不保了,或者我该改个名儿了,以后这人屠的名号,多半要落在娘娘你的头上。”
闵若兮微笑着以手支着下巴,“闵人屠么?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两人行若无事,一边的耿前程却是又喜又惊,喜得是,这块碑立起来,所有的压力自然是皇后娘娘扛了去,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名声,但也不知道这样一来,皇帝陛下会不会怪罪,要知道,皇帝陛下进了越京城,可就杀人极少,赢得了宽仁之名。
“娘娘,臣还是觉得娘娘署名不妥啊!”他愁眉苦脸地道:“这事,由臣顶着便是了,岂能让娘娘坏了名声。”
闵若兮格格一笑,“这就算是坏了名声吗?我倒不觉得,耿大人,你用不着想多罗,我就算坏了名声又能怎样?圣人不是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我是个女人嘛,这锅,用不着你背。你为官一方,名声自是极重要的,我可就在乎,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宽仁的皇帝啦,也该有一个狠辣的皇后才相得益彰嘛!”
听着这话,耿前程不由得惭愧无地。
贺人屠呵呵笑道:“耿前程,你运气好,运气着实不错。”
“是,臣佩服无地,臣惭愧无地!”耿前程由衷地道。
闵若兮一笑:“臣替君尽心做事,君自然也要把该替臣子担得担起来,否则何以为臣,何以为君?你尽管放心的去做事,秦风知道此事,只会赞一声我做得好,而不会怪罪到你的身上,知夫莫若妻。”
“臣愿为大明,为皇上,为娘娘肝脑涂地,万死无悔!”耿前程站起身来,长长一揖到地。
一名黑衣青年疾步走来,躬身道:“娘娘,邓方到了,求见娘娘!”
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