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战马,这才有了今日千军万马上战场的壮阔景象。
二千匹秦国荒原马,再加上从其它地方搜罗起来的一些战马,秦风勉强凑齐了整个敢死营的所需。
听到江来的命令,陈可军脸色腊黄腊黄的,但这是军令,可没有什么条年好讲,去,也是死,不去,难道就不死了?死得更快。一咬牙,老将陈可军带着剩下来的千余骑,摧马迎上了奔腾而来的大明铁流。
洛河以北,江浩坤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而来的马延和那一百多赤身裸体的士兵,怔肿不言。这一百多士兵,除了校尉马延和几十个士兵身上勉强还套了一件衣服之外,其它的,居然是用些草叶胡乱地挂在腰间扯丑,更别说身上的盔甲武器了。
这些士兵的是生是死,根本就不在江浩坤的心上,而一支明军突然插入到了他与江来的中间,却让他心急如焚。对方掉浮桥,船只,依河列阵,就是要将他阻截在洛河以北,他们的目标不言而喻,那就是已经过了河,正在一路向着新化进军的江来一万右军。
他已经折损不起了,慈济一战,左军伤亡三分之一,已是伤了元气,如果右军全军折翼在新化,那什么拿下正阳,插入长阳,横扫沙阳,趁着秦风主力被蛮军拖住的机会,一举抄了他老巢的战前机会,将全都成为镜中月,水中花。
“将这些混帐东西全都赶到后勤营中去推车运粮!”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下了将这些家伙斩首示众的念头。
“多放郡守大人!”自忖必死的马延和那些士兵感激涕零,连叩几个头后,爬起来赶紧便走,要是再多呆上一会儿,郡守大人又反悔了,那脑袋必然不保,现在他们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一些,别说是其它人看着觉得惨不忍睹,便是他们自己,一个个也觉得脸丢大发了。
“全军加速进前,命令后勤辎重,我军抵达洛河之畔时,我要立即渡河,他们必须准备好足够的渡河用具,若有延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