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两人的样子,无疑那个年青人是一个更为高贵的所在。
或者,就是能改变他们命运的那个人。
演义之中,说书之中,都是这样讲的。
最前面一排中一个老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站了起来,放开了嗓子,大声叫了起来:“冤枉啊,冤枉啊!”
一边喊,一边试图着往前跑,但他却忘了,他的脚脖子上还系着绳子,看到他跑,与他拴在一起的人,有的站起来试图跟着他一起向前,而另外一些,却还坐在地上,仅仅向前窜出两步,老汉便跌倒在地上,紧跟着,被拴在一起的这些人便跌做了一堆。
守卫们扑了上去,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愤怒地斥责着。
今天沙阳郡的老大带着郡守副守等人来视察俘虏营,为了今天不出乱子,昨天已经没有发食物,本来以为这些家伙都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跳起来。
“算了!”秦风淡淡地道。
正在逞凶的守卫们立时住手,战战兢兢的退往一边,不过秦风并没有在老汉充满期待的眼光之中停下来去上演问话的套路,而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在秦风看来,没有人是冤枉的。你只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却忘了,在你们前进的道路之上,有更多的人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
“大营里怎么这么臭?”皱着眉头,秦风转头看着一脸忐忑地跟在自己身后的营地看守的头头。
“大人,俘虏太多,我们看守的人不足,只能将他们几十个人一串的捆起来,这样他们行动起来不方便,但其它一些事情,也自然就不方便了,比方说止茅房,其实就是几十个人一起,随便找个空地解决了。”看守小声地道。
王厚瞄了瞄四周,笑道:“这一大块地方,你是今天清理了一下的吧,不然怎么会看不到那些黄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