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头,野狗高声唱起歌来。就是那首敢死营所有士兵都会唱的歌,传自他们的老大秦风。
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
他真是开心啊!
后来门开了,几个士兵凶猛地扑了过来,抢在他们之前,野狗将壶里的酒喝了一个干干净净,然后将身子蜷缩起来,他以前揍人杀人都凶恨,当然,挨揍的功夫也不差。不过现在显然不比以前,气海被破,一身武功尽数废了,那一脚脚,一拳拳,打得可真是疼啊。
不过他还是在笑。
最后让他最懊恼的是,那一包卤豆子自己没有吃完,从怀里颠出去了,最后被那些士兵踩得一颗也不剩了。
他知道这些士兵是剪刀派来的,剪刀愈是如此,他愈是开心。因为剪刀怕了。现世报,来得快呢,肯定是舒大夫回来了。以舒大夫的手段,收拾这些人还不跟玩儿似的。
啪的一声,一滴冰冷的雨水正好打在他的脸上,那种清凉感立时便从脸郏之上传到了心里。野狗却没有感到欣喜,而是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标出一句脏话。“日!”
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避雨地点呢,这条街上的店铺对他可是毫不客气的,显然受到了某些人的叮嘱,要是他敢爬到那些人的门楼子里去,注定便会按一顿打。摸了摸身上,一丝丝痛苦浮上脸庞,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到处都是淤青,这些天,挨的打比以前可多了好几倍。
艰难地在地上爬着,他还得时刻提醒着那些奔跑的人流的脚会踩到自己的双手。雨下得越来越大了,豆子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之上,溅起点点灰尘,一股土腥味随着风在空中传播着。
片刻之间,地面就完全被打湿了。
慢慢的在地面上爬着,却是越来越费力了,没爬行一段路,野狗已是变成了一个泥人。努力地向前爬着,在这条街的尽头拐弯,再向前几百米,有一座旱桥,那下面的桥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