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但总是还有个名份在哪里,他能在这里当上郡兵统领,那也是杨相的功劳。这安阳城中的郡兵将领,十有八九都是朝廷权贵安插在这里沾光捞功的,真正能上战场的人,只怕十个之中也没有一个。程平之虽然明知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朝中的大人物们,又有哪一个是他能得罪的?以前有左立行的边军在前,他也懒得操心了,沾光就沾光吧,左立行都不在乎,自己在乎什么,但现在,关系到自己的脑袋和前程,那可就不一样了。
杨义向程平之挪近了几步,低声道:“程大人,这可关系到我们全城人的性命啊,您要是让敢死营进了城,说不定那些西秦人就真要攻城了,敢死营再能打,是十几万西秦人的对手,连左帅都打败了,生死不知啊,惶论一个敢死营了。”
“难道说不放敢死营进城,西秦人就不打安阳城了?”程平之恼火地道。
“正是这个道理。”杨义嘿嘿的笑了起来,“大人,这几十上百年来,西秦人无数次入寇,什么时候打过安阳城,他们哪一次不是进来扫荡一翻便走了?他们要得是钱,要得是粮,可不是要命,真将安阳郡杀一个血流成河,将这里弄成了一个无人区,以后他们还有地方讨食么?”
“这跟敢死营有什么关系?”
“程大人,关系大了去了,敢死营与西秦人是死仇,这些年来,敢死营杀了多少西秦人?不说别的,单是他们的校尉秦风,便杀了西秦卞家八九个子弟,您知道这一次领兵前来的是谁吗?卞无双,西秦卞氏家主。如果让敢死营进了城,说不定他就会报私仇而下令攻打安阳城,那时候可就真是完蛋了。”
“你,你是说把敢死营丢在城外让卞无双去对付?”
“卞无双将敢死营杀光了,这口气自然也就出了,对于安阳城还有什么兴趣,了不起到时候我们送些银钱过去,让他们退兵算了,大家和和气气,岂不是好?如果他们真要打,多一个敢死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