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标本吗?不过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抱怨,毕竟他不是医生,接下来得看高山怎么应对了。
“病人送来的时候,双腿正在大量出血,心率和体征都在下降,如果不及时割除控制伤势,等待他的结果只有一个。”高山很冷静的看向四周,接着目光勃然凌厉看向妇女和老头道;“还有你们两个,如果真的关心他,从来到现在,有问过一句他的情况吗?”
“我看关心是假,想要讹诈才是真吧?”高山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交头接耳的谈论起来。
“我就说咋不对劲,这从头到尾,除了刚来喊了两嗓子,就没问过人咋样,这怕不是亲爹吧?”
“嘿,你还没敲出来,刚开始那也不是问人,是为了找个由头,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讹钱来了,我看也不是亲爹。”
“谁知道,不过那老娘应该是真关心儿子,倒是这俩配合的真默契,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公爹和儿媳,这配合...”
“你瞅见刚才那眼神没,看一眼就明白啥意思了,这怕是老夫老妻都难做到,哎哟喂……”
讨论的话是越说越难听,几个年纪大的大婶还专门把声音控制在他们能听见的情况下。
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有什么好给他留脸的,老娘们都没见过这样的。
“你们,你们瞎说什么?”听到这些蜚语,妇女气急的指着周围的人,眼神却有点躲闪。
“哟哟,这是说到心里,恼了,快快快,躲躲,别一会冲上来磕着碰着,这辈子怕是都得被缠上。”几个大婶边说边往后腿,跟躲瘟疫似得,让现场差点没笑翻。
“你们这些个泼嘴妇,当心嘴巴生疮。”老头也是气恼的指着大骂。
“没你心黑,怕是心里都长蛆了,当心你脑袋流脓,烂屁股的老东西!”大婶毫不示弱,直接怼了回去。
说到吵架还真没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