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碗‘咕咚’就给喝了。
这边让周琼芳坐下,高山左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右手搭在桌上,手里捏着笔准备做记录。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每一丝的变化高山都没放过,先不去考虑它是怎么发生的,而是全都记录下来最后再想这些。
“身体有什么感觉?”一边观察,高山还问起周琼芳的感觉。
“就是...热热的,有点痒,可又说不出来。”周琼芳扭了扭身子,体内酥痒的感觉就像有只小手在里面饶,不轻不重,就是让人做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