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看萧寒的脸。
“嘿嘿……”萧寒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把君橙舞给惹毛了,当即要挺身坐起来,谁知道这一急忘记了下身初创,疼的她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又跌倒在萧寒的怀中。
萧寒马上收住了笑容,赶紧问道:“怎么样,疼吗?”
“你说呢,也不知道怜惜人家,使那么大劲儿干吗?”君橙舞眼泪夺眶而出,刚才她用力有多猛,那疼痛自然就有多疼了。
“对不起,是不我不好,我不该使那么大劲儿,下次一定少使一点儿……”萧寒忙道歉道,君橙舞是个传统的女人,女人再一次之后情绪最敏感,这事后抚慰的工作有一点不到位,麻烦都会不小,刚才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君橙舞不是花溟。
“你还有下次?”君橙舞好容易缓过来,止住了泪水,大为不满的道。
“嘿嘿,你难道不想吗?”萧寒涎着脸凑过去问道。
“你,你说什么?”君橙舞顿时娇脸一红,像鸵鸟似的低下头。
第二天一早,君橙舞一瘸一拐的跟着萧寒从房间里走出来,惹的花溟抿嘴偷偷笑了一个上午。
以至于君橙舞以后的日子里总是怀疑花溟在洞房之前说的那些注意事项是不是故意的遗漏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破身竟然是如此的疼痛!
君橙舞自幼没有母亲,这些常识自然没有人告诉她,加上她一心修炼,很少接触女性,可以说没什么朋友,就更加没有人对她进行这方面的教育了,她能够明白这一点,还是自悟出来的。
陪二女吃过早餐之后,萧寒就跟飞鹰一道再一次赶到城主府。
元蒙的动作很快,已经收拾完一间比较宽敞的屋子,正中按照萧寒的要求砌了一个灶台,另外就是一个巨大的蒸笼。
萧寒一挥手,留下飞鹰之后,其她人全部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