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萧寒一愣道。
“你别说你把这个苏菲亚留在身边没有一点想法?”宁馨儿道。
“什么想法?”萧寒道。
“你就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宁馨儿有些奇道,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
“意思倒是有一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点意思。”萧寒哈哈一笑,他知道宁馨儿想说的是什么,他跟苏菲亚之间是不会有那层关系的,至少现在不会有,因为他根本还没有那个想法。
苏菲亚的事情他不好跟宁馨儿说太多,有些秘密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
“我走了,没事,你就再睡一会儿。”萧寒穿戴整齐,对宁馨儿说道。
“哎呀,大主教可是稀客呀!”萧寒一踏进碧波厅,就看到一身大红主教袍的纽卡门,露出惊喜的笑容道。
“侯爷贵人事忙呀!”等了一个多小时,虽然礼数上不缺,但是这似乎有点不把他堂堂光明圣教的大主教放在眼里了。
“哎呀,大主教您有所不知,这女人和孩子呀……”萧寒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道。
“是这样呀?”纽卡门闻言,那一丝不满倒是消去了大半,并且深有同感道,他也不是没有年轻过,老婆生孩子那段日子,简直就是不堪回首呀。
“大主教莅临侯府,有什么要事吗?”成功化解了纽卡门的不满,萧寒直接问道。
“此事关系到侯爷的身家性命和前途未来,此处说话……”纽卡门谨慎道。
“如此,去本侯的书房如何?”萧寒心说,什么事情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还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前途?
领着纽卡门进入书房,重新落座。
“萧侯,本来昨晚我就应该对你说这件事的,但是太晚了,事起仓促,有些话我还没有想清楚,所以今天登门来了。”纽卡门严肃的说道。
萧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