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轻咬嘴唇,一缕鲜红蔓延开来,说出这样的话,她内心根本无法平息。
灼热的感觉仿佛刻在她的脑海里,无法忘却,一股难言的滋味用上了心头。
“忘掉就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吗?”陆山冷静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白静嘴唇颤抖,眼神有些害怕的望着陆山,这个眼神太具备侵略性了,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我做过的事情,我会负责!”陆山郑重的说道。
“你怎么负责?我是一个寡妇,一个在丈夫和儿子死了之后,头七都没过,就跟另一个男人上床的脏女人!”白静声嘶力竭的冲陆山大声道,失声痛哭,还有一点她没说出来,那就是丈夫和儿子都死在陆山手中!
跟仇人结婚,无论道德和良心上他都过不去,虽然丈夫和儿子的死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那不是你的错,错在刘瞎子,而我,也有错,不该趁人之危……”陆山缓缓道。
“那你为什么不一枪杀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从不滥杀无辜!”陆山补充了一句道,“尤其是自己人!”
“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门口的两丫头和刘大巴的女儿刘月茹,其她人还不知道!”陆山道,“门口两丫头是不敢乱说的,至于刘月茹她现在没这个胆子!”
“那你怎么解释我昏睡了一天?”
“偶感风寒,身体不适!”
“秦时雨、雷冬他们或许会相信,但想要瞒过玉琴妹子恐怕很难!”白静缓缓说道。
“这跟玉琴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看出来,玉琴妹子她喜欢你吗?”
“我跟玉琴才认识几天,何来的喜欢,白静,你还是多多关心你自己吧!”陆山道,“等这一阵子过去,我就跟你结婚!”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