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诧异的看着这个空间，当初在玄虚门，秦轩就见到过这个空间。打铁汉子也是乘坐这个离开玄虚门的。

当初，秦轩还以为是飞行法宝。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什么本命法宝。

进入这里后，打铁汉子抓着秦轩领口的手越来越紧了：“不可能的，你怎么也得到了百涧窟的空间碎片。”

秦轩大脑嗡的一下，满脸吃惊。

那个被他认为是飞行法宝的东西，居然出自涧窟？是啊，当初在百涧窟，他不就进入了一块没有阵法笼罩之地吗？

当初他还在思量，那地方的空缺怎么造成的，是不是被人弄走的。

如今终于得到了解释。

只是，这空间至少有上千平方大小。

当初打铁汉子离开玄虚门乘坐的飞行法宝，并没有这般大啊。如果很大，如此招摇过市，早就被人抢夺了。

而很快，秦轩自己就想透了答案。

既然空间碎片出自百涧窟，那本身定然有阵法笼罩的。秦玲说过，百涧窟的很多阵法，非阵皇无法布置。

也就是说，只要打铁汉子得到的空间碎片，稍微有一些阵法复苏，其作用就非一般，再打磨一段时间，瞒过武王都并非不可能。

当初的自己看不透，也极为正常。

秦轩胡思乱想，并没有理会打铁汉子，秦轩只觉得地面下的这个空间不断颤抖，仿若挣脱了什么束缚一般，而秦轩怀中的涧碑也脱落，落在地面之上。

打铁汉子见此，已经不再抓着秦轩，双手抱头，一脸不甘心：“同样是从百涧窟弄出的空间碎片，凭什么我的，要被你的吞噬，凭什么？”

他发狂，这是他的秘密。

同样也有他多年积累，被吞噬了，就很难再接受他的操控。

当然，他虽然发狂，但并没有对秦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