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很难看出来。

四人走后，秦轩瞥了眼道路旁陷入死寂的艾峰三人，而汪宗平二人已经得到想要资源，跑回方珞蓄纹阵。

秦轩身形一闪，再度回蓄纹阵。

不管艾峰这些人如今有多么凄惨，自己终究是外人，没必要参合。

先前出来，是关心艾峰三人，也是凑个热闹。

至于现在，他连凑热闹的心情都没有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还有凑热闹的资格？

迎合聂饶那森然目光，之前喊出要退出玄虚门的艾峰，冷笑一声：“前辈这是想要杀了我吗？你敢吗？”

之前，不管什么时候，他要尊称聂饶为聂长老。自他主动退出玄虚门那一刻，自然就没有所谓尊称。

倒不是他对玄虚门多么的仇恨，可以说，他这个时候退出玄虚门，完全是因为聂饶。

他无法承受重创如他们，被如此不公平对待，聂饶还如此冷静的为那所谓大局。

这个时候，艾峰三人已经深刻体会到秦轩当初见死不救的原因。

后果，他们真的承受不住。

如果秦轩不出手，他们伤势会更重，那时他们不会憎恨汪宗平，只会憎恨秦轩。

可秦轩出手，他们没有被后续折磨，但面对聂饶的冷漠，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折磨？

“早先就听说，秦轩逃出玄虚门，我还不信，现在我相信了。”艾峰冷笑：“天资如他，都被逼迫的逃出玄虚门，我这种人算个什么东西。”

他怅然一笑，这时他很想潇洒甩袖而去，可伤势严重，一步一踉跄，根本就走不远。

他又能去哪？

秦轩不会主动接纳他，他倒可以进入秦轩的蓄纹阵。

但，他该何去何从。

“我们确实没有利用价值。”郑涵此刻也站起身来：“玄虚门，我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