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守岁过后,我和刘芳芳回到房间,少不了也要补一个小年,让刘芳芳伺候我。
刘芳芳很不爽,说看我和姬蓉刚才眉来眼去,真想抽死我。
我不禁失笑,说:“我们哪有眉来眼去了?你怎么这么敏感?”
刘芳芳说:“没有吗?放烟花的时候,她挨你挨得那么近,只差靠在你怀里了。还有,今天下午,你失踪了一个多小时,去哪儿了,是不是和她私会?你们有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对于刘芳芳的醋意,我实在哭笑不得,下午我和谢七是去拿订好的鱼,哪有和我姐私会啊?
这疑心简直不是一般的重。
正在说话间,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一看,见是小海打来的,当场接听了电话。
“喂,小海,什么事情?”
小海说:“羽哥,刚刚我们的人在吃饭的酒楼被东青的人打了,该怎么处理啊。”
我说:“严不严重,事情大不大?”
小海说:“倒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因为争位子起了争执,随后打了起来。”
我说:“这种小事你们拿主意就行了啊。”
小海说:“我是觉得大年三十的怕不好,而且现在留香郡的形势比较紧张。”
我说:“打,谁打的人十倍打回来!”
小海说:“明白。”
留香郡太白酒楼外面,小海在车边挂断电话,揣好手机,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瞄了酒楼里还在喝得非常嗨的几个东青小弟,手一挥,说:“羽哥说了,打!”
“是,海哥!”
后面一个小海的心腹爱将答应一声,转身挥了挥手,停在四周的一辆辆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一个个提着砍刀的南门小弟从车上跳下来,随即杀气腾腾地往太白酒楼大门口冲去。
“不好,南门的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