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二公子忽然心灰意冷,决定离开,难怪最近他波动那么大。”
我说:“谢七,这事不管外面怎么传,咱们都得守口如瓶。”
谢七说:“可现在外面已经传开了,咱们不说别人就不会说吗?”
我说:“别人说是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我们绝对不能说。”
说完心想此时向望天也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吧?他那儿又会是什么反应?
开车到了医院外面的岔路口,正打算绕道医院后门,忽然看到向望天的车子,心中一凛,急忙将车停靠在路边,让向望天的车子先通过。
向望天的车子就这样从我前方过去,后排里只有向望天一个人,表情阴沉得可怕,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一个男人最不愿承担的耻辱就是绿帽子,而他作为东青的龙头,留香郡道上第一人,哪里接受得了?
所以结果出来,他也没对谁说半句,包括萍姐和向镇东,哪知道事情还是泄露了。
我看向望天的脸色不善,怕会出什么事情,在他的车子过去后,连忙开车穿过路口,绕到医院后门,带着谢七急急忙忙地摸进医院,径直到了住院部大楼,旋即打电话给江泽天。
“喂,泽天,我刚刚看到向望天了,他到医院了吗?”
电话一通,我就直接开门见山。
江泽天说:“刚到,进了二公子的房间。”
我说:“情况怎么样?”
江泽天说:“门是关着的,不知道。”
我说:“我也到医院了,在下面一层,他带人来了没有?”
江泽天说:“没带任何人,司机都没带。”
我说:“那好,我马上上来。”
挂断电话,便带着谢七急急忙忙地赶到上面一层,二公子病房所在的楼层。
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