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样的觉悟,所以色诱得并不彻底。
我看着江玉莲的远去的车子,暗暗一笑,觉得李元庆虽然不是蠢,可找江玉莲也未免找错了目标。
回到住处,谢七还没睡,看到我的嘴巴,当场诧异道:“羽哥,你的嘴巴?”
我说:“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嘴皮跌破了。”
谢七虽然没有小海那么淫荡,可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信我的话,满脸的不可思议。
第二天小海等人看到我嘴巴的伤口少不了一阵取笑,说我整日在河边走,终于失足了吧。
下午江玉莲又来了,约我出去吃饭,又是吐了一些苦水。
她在演戏,我自然也乐意奉陪,假装劝慰她,少不了沾些小便宜。
反正我是个男的,怎么玩好像我都不吃亏,要是能睡了她那就更爽了。
……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距离我和李展雄立下的军令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我当初夸下的海口是三月内扫平战堂,已经过去了六分之一,剩下的时间也越来越紧张。
李展雄那边打了一个电话,随口问了我一句,我随口应付了。
这天星哥告诉我一个消息,金钱豹出院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意识到金钱豹的报复行动应该会在这两天展开,正打算吩咐星哥继续留意,江玉莲又来了。
星哥看到江玉莲,连忙说了一声退了下去。
江玉莲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笑着说:“你和星哥在聊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
我说:“没什么,只是一些社团里的小事,你今天怎么又来了?”
江玉莲笑道:“怎么不想看到我啊?”
我说:“怎么会,只是感觉惊喜而已。”
江玉莲说:“其实我是来给你报信的。”
我说:“报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