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左手砍了下去。
“嗤!”
刀锋划过他的手腕,带起一条血痕,一条手筋断了。
现场的狼堂的小弟们无不耸动。
我冷笑道:“老子连杜飞都干死了,还怕你一个大头?”说完又是一刀,往右手手腕砍了下去。
又一条手筋废了。
嗤嗤地两声,两条腿上各挨一刀。
顷刻间,废了大头的手筋脚筋,我依旧面色不改,提着砍刀,环视四周,说:“今天本不想见血,是他逼我的,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