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连忙说:“不是,不是!虎哥怕龙头不想见到他,所以没有知会龙头。”
向望天点了点头,说:“他在里面吧?”
星哥说:“在,在!”
向望天嗯了一声,龙行虎步地跨进酒楼大门。
随着向望天的步入,原本欢声笑语的现场立刻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所有人像是有了默契一般。
当今留香郡,有这样趋势的也唯有向望天一人。
他就这么走进来,却像是一座大山从我们头顶压下来一般,带给我们巨大的压力,呼吸好像都变得困难。
向望天环视全场,呵呵一笑,说:“很热闹啊,看来我没来晚。”
虎哥站起来,说:“天哥。”
向望天说:“阿虎,我知道你怨我,所以走都不通知我一声,但我要你记住,我向望天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兄弟。不管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你要走,我一定得来。”
虎哥连忙说:“没有,没有的事情。我真是不想打扰你,也知道你为难。”
向望天走了过来,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起身离座,退到了一边去。
向望天走到虎哥旁边,看了看桌上的酒菜,随即大马金刀地坐下,说:“阿虎,你坐。”
虎哥坐了下去。
向望天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虎哥,说:“咱们喝一杯。”
虎哥说好,接过杯子与向望天碰了一下,随即豪气地一饮而尽。
向望天说:“你我兄弟,说太多只会显得多余,一切尽在酒中。再来!”
虎哥还是点头说好,与向望天再干一杯。
“干!”
“再来!”
“再来!”
……
就这样,向望天也不和虎哥说什么话,就只是一杯一杯地干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