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摆放着拳套、木棍等器械。
谢七先进了练习室,取了一副拳套丢给我,说:“先戴上,你全力进攻我,能打到我算你赢。”
虽然谢七的语气很狂妄,但我知道他的实力,确实有这个资本。
接过拳套,脱了鞋子,就进了练习室。
谢七完全一副高手风范,淡淡地招了招手,我大叫一声扑了上去,奋起全力,呼呼地就是几拳,往谢七身上招呼。
谢七往后退了两步,一拳往我砸来。
“砰!”
毫无悬念,我被一拳砸倒在地。
谢七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起来,再来!”
我爬起来,再次扑了上去,很快又被放倒。
就这样,在练习室里我和谢七实战练习起来,因为实力的差距,我根本不是谢七的对手,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法碰到谢七,可谢七一出手,我必定招架不住,当场被击倒。
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倒,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就这样周而复始地练习起来。
练了一个下午,老实讲,除了满身的伤痕,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收获。
我不禁怀疑谢七的训练方法,说:“谢七,你就只是打我,也不教我技巧,就算再练一个月,可能也没有什么进步啊。”
谢七说:“是不是有效果,一个月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继续!”
我哀嚎一声,再次投入到无异于挨揍的苦练中。
……
一连苦练了两天,除了满身的伤,我还是感觉不到收获,不过时间紧迫,香堂大会在即,即便是对谢七有所质疑,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听从谢七的安排。
练了两天,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世纪这么漫长,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下午练习完,我和谢七坐在边上抽烟休息,就在这时,谭狗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