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离一定会想方设法来寻出些事。”她看向面前的书册:“我让萧韶给我的暗卫监视蒋超,蒋超前几日和夏俊见面了。”
“他们结成了同盟?”齐风问道:“夏家如今不比从前,怎么敢轻举妄动?”
“夏家自然不敢,可惜夏俊是个疯子。”蒋阮冷淡一笑:“这几日,辎重部队的张大人张继似乎很是勤勉,出手也极为阔绰,甚至在城东处一连买下了三处大宅院,五处商铺。存在四海钱庄的银票也多了不少,齐公子,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张继……”齐风神色一凛,他学的是朝廷权术,自然对朝堂大臣清楚的很,张继这个人是辎重部队的老人,为人正直而充满才气,运送粮草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错,蒋阮这番话,分明就是在怀疑张继。他一方面觉得惊异,一方面又不可置信:“张大人是个好官,水至清则无鱼,这些银两并不一定和宣离有关。兵马粮草是大事,张大人不可能自毁前程,要知道出了什么事,陛下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他。”
“他的确是个好官,可惜他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蒋阮冷冷道。
“他的三个儿子俱是不错的青年才俊,怎么说不成器?”齐风皱了皱眉。
“张继有个宠爱的外室,外室生了一个儿子,这儿子整日在外头花天酒地,张继的夫人是穆阳候的千金,是个厉害的人,张继不敢将在外头有儿子的事情告诉夫人,可架不住这儿子花钱如流水。那城东的宅院和铺子,甚至拿银两都是给他儿子准备的。张大人疼爱儿子的事情,我想齐公子也是知道的。”
齐风自然知道张继是惧内的,可他不知道张继什么时候在外头有了个私生子。更不知道蒋阮是从何而知这些事情的。张继对自己的三个儿子本就疼爱,对于一个在外头的外室所生,怀了愧疚之心,的确可能更是疼爱。可是…。齐风道:“可这冒得风险也太大了,为了一点钱财,赔上自己的前程,赌上自己全家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