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日后在外被人欺负,我便为她挣一个诰命之身,有我护着,她捅破天去,又有何妨?”
“她嫁了人,尤其是嫁给顾楚生这样的人,日后受了欺负,你说又要怎么办?一家人管一家人的事儿,我难道还要去逼着顾楚生休人不成?”
卫韫越说越苦恼,说到最后,他将笔搁下,重重叹了口气道:“我就是觉得顾楚生这人不行,可却也拦不住,我能如何?”
“顾楚生不行,其他人便可以吗?”
卫秋平静发问,卫韫愣了愣,半天后,支吾道:“如今……大约还没遇上好的吧。”
卫秋不再说话了,话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好多说下去的。
他看着卫韫坐在原地,似乎在思虑什么,便道:“主子,还是看线报吧。”
“嗯。”卫韫被他唤回神智,也不愿再多想去,低头看向线报。
然而他总觉得,内心似乎随着卫秋的发问,有了那么一丝不寻常。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却又不大明白,于是藏在最深处,干脆守在边上,不再触碰。
卫韫与楚瑜交谈完后,隔天早上,顾楚生便在公主府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时候,屋里炭炉烧得旺盛,仿若炎炎夏日,感觉不到半分寒意。他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身上就穿着一件水蓝色冰丝长袍,露着大半胸膛。
长公主坐在他边上,瞧见顾楚生睁开眼睛,赶忙探了过去,给顾楚生摇着扇子,抛了个媚眼道:“哟,你醒啦?”
顾楚生一看见长公主,便知道不好,他故作镇定抬起手,在被子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然后同趴在他上方的长公主道:“公主请自重,顾某乃外男,还请公主离顾某远一些,以免玷污公主清誉。”
“哎呀,你同我谈什么清誉不清誉啊?”
长公主眨了眨眼睛:“你都进了长公主府,还有什么清誉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