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古掀开马车的窗帘唏嘘的盯着窗外繁华的镇子看,接到两旁客栈、酒肆、布庄、粮铺一应俱全。
道路是用水泥铺就,平坦整洁而宽敞,马车行在路上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早便听闻安国郡王在西山的产业干的风风火火,如今看来果然不虚,王元古心间暗道。
几年前他曾来过一次西山,那时这里不过是一片不怎么长庄稼的荒地,如今再来,哪里还有半分荒凉的景象。
马车一路穿过民居区,又穿过大大小小的各类工坊,终于来到了西山山脚下。
“车上何人?来此所为何事?可有堪合?”一队值守的京营兵拦住了王元古的马车,从中走出一个小旗官冲着马车问道。
“老夫王元古,此来西山为见安国郡王,老夫……没有堪合。”王元古沉声道。
见这小旗官语气傲慢,王元古皱了皱眉,他身为当朝侍郎哪里受过这等责问,只不过有求于人,他并没有发作。
“没有堪合?那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小旗官冷言冷语道。
虽然见这老头一身绸缎,定然不是等闲之辈,但每日想上山拜访安国郡王的多如牛毛,哪个不是有些身家的。
“大胆!你可知车内的是谁吗?”王元古还没发作,他的车夫却是已经忍不住了。
他家大人可是堂堂的三品大员,平日跟着王元古出去,谁人见了不得礼让三分,哪儿曾想西山一个小小的旗官都敢如此放肆。
“啊呀?还挺横啊!那你可知这山上住着的是谁吗?”这小旗官见一个马夫都敢质问不怒反乐,一口山东话说的贼溜。
“王虎,退下!这位小哥,老夫乃刑部左侍郎王元古,此番前来拜见安国郡王实在是有要事相商,仓促之下并未来得及去办堪合,此是老夫的印信,还望小哥通融则个。”
王元古从腰间掏出自己的印信,语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