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见到的那个大明皇帝,一时竟有些语塞。
“陛下龙体有恙不得临朝,此是大明太子殿下。”一个礼部官员小声冷言道。
由于太子监国的消息并未昭告天下,只是发了圣谕告知了天下朝臣,而且才没多长时间,鸿胪寺的官员又没说,以至于孛罗赤竟还不知。
“察哈尔汗国使节孛罗赤见过大明太子殿下。”虽然没见到大明皇帝,但既然是大明的太子,想来不就之后便是大明的新皇帝,孛罗赤不禁多看了两眼。
年轻好呀,年轻意味着不稳重、意味着易冲动,孛罗赤心道。
“关于贵国提出的请援要求,经过本宫与内阁诸位大臣商议,决定不予出兵,还望贵国周知。”朱慈烺语气平缓看不出悲喜。
“为什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唇亡齿寒的典故吗?”孛罗赤一听心里便一咯噔。
“放肆,我大明太子岂是你等可以置喙的?”内阁首辅李邦华怒声呵斥,心说就你这样儿,活该被王爷坑。
朱慈烺并未生气,摆摆手示意李邦华坐下。
“殿下请见谅,孛罗赤只是一时心急,贵国与我察哈尔有盟约在先,相约互为倚重。
我素闻大明儒学讲究仁义礼智信,如今察哈尔遭遇强敌,难道贵国不应该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吗?”
孛罗赤据理力争,说实在他来时其实并未太过担心,毕竟以他对明朝儒家官员的了解,是断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呀,当朝的竟已不是那位老陛下,上次见到的大明内阁官员也已经换了好几位不认识的。
“并非本宫不想帮助察哈尔,奈何如今我大明的藩属朝鲜国被螨人余孽所侵,再过两日朝廷便要为派军队远赴朝鲜,本宫实在是腾不出人手来支援贵国呀!”
朱慈烺表现的很诚恳,心说你们察哈尔又不是我大明的藩属国,本宫哪里有闲心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