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升任庐州总兵,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只是略显疲惫。
“钟总兵,本王急行军十日都未曾如你这般疲惫,怎的了这是?”刘鸿渐心有疑惑。
“回王爷,还不是那叛逆朱常润搞的,自卑职十二天前得到叛逆军北上的奏报,便日夜整军,唯恐有疏漏坏了王爷大事。
可谁知……谁知卑职等了十几日,连叛逆军的影子都未见着。”钟辛保抱怨道。
江北四镇虽有士兵十万,但却驻防在四座大城,相距也有些距离,而叛逆军北上最近的道路便是庐州和扬州。
最初听闻叛逆军号称十五万,可把老钟紧张坏了,二州身后便是中都凤阳,钟辛保前要堤防叛逆军,后又有守卫中都之责,这几日四处布防忙的真是连轴转。
“等等?你是说叛逆军如今竟还未到庐州界?”刘鸿渐直接愣了,心说老子从京城到庐州一千多里都杀到了,南jing距离庐州才多远?
尼玛,这朱常润是闹着玩的吗?
……
事实上,并非朱常润不想快,兵贵神速的道理都清楚,他也想率领义军所向披靡直取京城。
可是,他走不动呀!
这群世居南方的勋贵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还有半分祖上的余烈。
包括惠王朱常润在内,一众勋贵大爷们竟然都是乘着马车行军的,统帅尚且如此,士兵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卫所兵不止军备落后,常年不训练跟农民差不多,一个个破衣烂衫的哪有半分士兵的气势。
由于没有什么经验,八万大军只准备一应辎重便用了六七天。
大军出了南京城,日行三十里,以蜗牛的速度向庐州方向进发,一路上走走停停,顺带还要忽悠路过的勋贵加入。
还别说,五十岁出头的朱常润没什么能耐,嘴皮子挺溜,一通忽悠一路上队伍又壮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