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小便被俘虏成为奴隶,在奴隶的心中,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不能有任何的抗拒。
敢于反抗的奴隶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而他们活了下来。
阿吉右臂上的伤口很深,他是以手臂硬抗了那边军旗官的一刀,伤口足足有一寸多深都要见了骨头。
好在没有砍中正侧的动脉,但饶是如此手臂的血仍然没有止住。
没有消毒药、没有止血、糟糕的生存环境、遍布的大个儿蚊虫……
对于奴隶来说,在草原的夏季受了如此重的伤,除非是天生的抵抗力强,否则基本就可以等死了。
刘鸿渐叹了口气,取过碘伏在伤口反复擦了擦,虽然经过冲洗,但刘鸿渐还是能闻到一股酸臭味儿。
盟古人连部落首领都不怎么洗澡,更别说这些奴隶。
阿吉低着头,感受着右臂上传来的凉凉的感觉,他不知道新主人在干什么。
他见过草原巫医给人治疗伤,大都是要先向长生天占卜祷告,得了长生天首肯,才能开始治疗,治疗外伤需要以药草生火,以烟雾薰烤伤口,然后还要边治疗边祷告……
可这个很年轻的新主人,真的是在治伤吗?
但作为奴隶,他并没有反抗,他必须无条件遵从主人的命令,即便是让他死。
“忍着点。”刘鸿渐用医用钳子捏住针头刺入裂开的伤口。
麻药很珍贵,刘鸿渐没舍得拿出来。
阿吉皱了皱眉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刘鸿渐暗自佩服这家伙的忍耐力,就是牛大棒槌也是服气。
想当年老爷给他治伤的时候,他可是龇牙咧嘴的嗷嗷叫了好一会儿。
手臂上的皮脂很厚,按理说是最易缝合,但刘鸿渐却偏偏缝合的很薄。
哎呀,特么的,破了皮了,手生啊,重新来!
刘鸿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这叫阿